“如今看來,這事情廣仁王還做不到。”
車內沉默片刻,廣仁王哂笑一聲:“回去有什麼好的?靳明照死成那樣,梁京風雨如磐,她一個異族帝姬,無權無勢,回去便身不由己。”
靳岄搖搖頭。
宋懷章:“我說得不對?”
靳岄溫和道:“孃親性格剛韌,不喜歡別人代她做決定。”
廣仁王:“你與你父親一樣令人討厭。”
靳岄驚訝:“人人都說我長得像父親,性格像母親。”
廣仁王:“……那便更糟了。”
因為察覺廣仁王對自己並無惡意,靳岄心中又滿懷即將與母親相見的喜悅,說話愈發自在舒展。
“對廣仁王來說,子望毫不重要。”靳岄又道,“你真正關心的是我孃親,那你為何不把她直接救走?是顧慮到赤燕和大瑀的關係?”
“當然。”廣仁王交叉雙臂抱在胸前,閉目道,“而且我不做無把握之事。如果救走她,她仍不肯隨我而去,那救她便沒有意義。”
靳岄看著他片刻,輕笑道:“原來如此,我是你討好孃親的籌碼。”
廣仁王的回答在靳岄意料之中,他並不覺得訝異。宋懷章這樣的地位權勢,他絕不可能為了一個曾經牽掛的心上人拋棄所有。
因情愛之事犯蠢是少年人的權力。愈是功成名就重權在握,愈是不可能輕易允諾,畢竟允諾一旦被旁人當真,實在可笑又可怖。
靳岄卻難以控制自己的回憶。他想起血狼山的鹿頭,馳望原的月亮,想起賀蘭碸所有不經思索的承諾,義無反顧的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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