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令他無法抬頭,只能跪趴在地上。如今近了看得愈發分明,賀蘭碸胸前背後橫七豎八都是傷痕,皮開肉綻,卻還咬緊牙關與頸上長叉抗衡,不肯伏地跪拜。
“靳將軍獨子靳岄,若你父母與姐姐知道你同這高辛邪狼有些不清不白之事,你要如何面對他們?”岑融問他。
太后低叱一聲,又作厭惡狀掩著口鼻。新容倒還平靜,遠遠注視靳岄,不住用眼神示意他服軟。
“不過坦然相告罷了。”靳岄說,“賀蘭碸赤子之心,如清水如烈陽。我父母一生忠誠坦蕩,喜直惡讒,若能與賀蘭碸相識,他們必定大為歡喜。”
“違逆天道,世所不容。”岑融又說。
靳岄禁不住冷笑。他以為岑融會說些更能打擊自己的話,卻沒想到他會在這個問題上打轉。“我不懼天,亦不害世。天道如何與我何干?世情芸芸,可容天下人喜怒哀樂,何況我與賀蘭碸一段情意?”
你錯得離譜。靳岄心頭掠過一絲恨意與爽冽。他想起離京之前與岑融的最後一面,火把中年輕的皇子惋惜沉痛,遺憾靳岄與自己身份不相容。可這哪裡是身份的問題?
朵樓中沉默片刻,岑融在桌上拿起一封信。靳岄臉色霎時大變:“岑融!”
太□□衛斥他大膽,岑融笑笑,將那信緩慢拆開,抽出信箋。
“卑鄙無恥!”靳岄咬牙。那是他寫給賀蘭碸並送到兵部的家書。官兵家書全都由兵部統一呈送,他當時不知賀蘭碸根本不在封狐,這信最後落到了岑融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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