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雲被風推著飄過。
靳岄教他吹《燕子三笑》,賀蘭碸磕磕巴巴吹了一段兒便說累,他也就停了。
他託嶽蓮樓給白霓送了紙條報平安,嶽蓮樓等白霓看完紙條便將條子吃了,白霓在回給靳岄的紙條上說:這嶽兒是個瘋子。
嶽蓮樓從白霓那裡聽了許多雷師之和靳明照的事情,和靳岄這邊兩相一對照,自行做出判斷:“愛而不得,情深成恨。哎呀,這事情我懂,我也一樣。”
阮不奇冷笑:“你恨堂主?”
嶽蓮樓搖頭:“是堂主愛我,也恨我。”他邊說邊笑,誰都不知他笑的什麼。
靳岄沒把嶽蓮樓的胡說八道放心上,一邊擦著簫管一邊說:“以前我不知道為何爹爹不愛提起金羌的將軍,現在我才懂,他是心裡難受。建將軍心裡也難受,他倆一坐到一塊兒,總要談些唉聲嘆氣的事情。要不是喜將軍熟悉西北軍的防務和白雀關地勢,白雀關不至於成現在這樣子。”
屋瓦上靜了片刻,賀蘭碸說:“那喜將軍怕嚇到白霓,見她時總戴個面具,應當也不是什麼窮兇極惡之人。”
靳岄:“誰知道呢。”
兩人越聊越沮喪,賀蘭碸乾脆翻身爬起來,在靳岄臉上一吻:“不聊了,我們去跑馬吧。”
靳岄卻抓住他的手:“白霓被喜將軍帶到北都,喜將軍之後是要去碧山城見證訂盟的,白霓說不定也會去碧山城。我想見白霓,我想去碧山城……賀蘭碸,你大哥,能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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