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三搖頭道：“他不肯說，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身手了得，只怕就算是飛揚師兄都不是他的對手。”

“會不會是跟九菊一派有過節的人？”萬琳猜測道。

黑子皺著眉頭說：“我覺得不像，如果他當真跟九菊一派有過節，就不會放那九鬼青木離開，而且他也沒對那些武士痛下殺手。我感覺他就是來幫我們的。”

“可咱們在開封也不認識什麼人，再說了，咱們今晚的行動，除了我們仨，就只有若淑、夏蘭，還有曹老爺子知道，還會有……”熊三話說到這，忽然想到了什麼：“等等！曹老爺子！你們說會不會是曹老爺子？”

萬琳先是微微一怔，隨即立刻說道：“你還別說，搞不好那黑衣人真是曹老爺子！”

黑子有些不敢相信，嘀咕道：“曹老爺子？不至於吧，你們不是說他已經一百好幾十歲了麼？怎麼可能還有如此了得的身手。”

“你不知道，飛揚師兄曾經說過，曹老爺子原本是大內高手，身手十分了得，而且你看他像一百好幾十歲的人麼。”

聽萬琳這麼一說，黑子一想也是，這曹老爺子看起來頂多也就是年過花甲的年紀，而且他的臉上沒什麼太多皺紋，如果把花白的頭髮染黑的話，說他四十歲恐怕都有人信。

“難道真是曹老爺子？不過如果真是他的話，為什麼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呢？”黑子感到有些疑惑。

萬琳說：“倒也未必是曹老爺子，我聽那黑衣人說話的聲音一點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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