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馮珊珊問起。

卓文看向商允，商允還未開口，懷中的葡萄就已吧嗒吧嗒，“孃親怕葡萄闖禍走丟，出門前就帶了香粉粉，金蟾蜍放爹爹那裡就會找到葡萄的。嘻嘻，爹爹找到葡萄了，回去之後告訴孃親，讓孃親獎勵爹爹。”

“今日的事，們拉鉤不告訴孃親可好？”

葡萄便摟著商允脖子，滿眼不解，“爹爹不是最喜歡找孃親要獎勵嗎？”

商量輕咳兩聲，有些尷尬，“告訴孃親說走丟了，孃親肯定要擔心，之前誰說的和爹爹一起照顧孃親的？”

葡萄也似懂非懂，卻他臉頰親了下，乖巧道，“知曉了爹爹，葡萄不說就是了。”

父子二本就長得像，一言一語中特有的默契，融洽至此。馮珊珊望向卓文時隱隱擔憂，卓文斂了眼中刺痛，“今日之事多謝。”後半句隱喉間，兩心知肚明。

馮珊珊不朝雲殿，他獨自到了雲貴處，雲貴長得與馮珊珊幾分相似，他有口說不清。加上今日殿上有意縱容他折辱，旁只會以為他記恨華帝。而他有此行跡，就等於坐實了之前與永寧侯夫的事，日後與商允也會水火不容。

尚有外賓宮中，華帝重治他罪理所應當。

果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有隻怕是真容不下他了，卓文心底澄澈。若不是方才殿中亂了心智，他也不至於不思慮後果，險些入局。

商允笑得極淡，“平遠侯無需謝，做這些，從來不是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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