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想讓我去體校,那我就去。
鄭礪山最後去了那個寄宿制的市體校,週末或者法定節假日才能出校門放放風。我也如願去了南方淘金,答應鄭礪山只要他不惹事生非,我每隔兩個月就飛回去看他。我的探望變成了新的“曹老頭”。那段時間,我的生意剛有了眉目,感情也有了新的進展。有的時候,兩個月一到,鄭礪山打電話告訴我他沒惹事,暗示我回去看看他。我那時和一珠海年輕姑娘正如膠似漆著,一想長途的疲累,倒更願意膩在溫柔鄉里。過來半年,我同她和平分手了,我才回去一次,鄭礪山瞪著眼睛問我之前為什麼沒有回來。
我說:“不是叫你爺爺奶奶去學校看過你了嗎?”
他身高竄出我半頭,因為高強度的鍛鍊,體魄更強健了。他悶坐在沙發上,用艱難地鄂音說:“那不一樣。”
我對兒子有些慚愧,就信口胡謅幾個理由搪塞過去。我這才發現他臉上和手臂有些新傷,仔細一看,原來還是疊在舊傷之上的。我沒想到常勝將軍也有打不過別人的時候,坐到他身邊,從裝藥品的小盒裡摸出創可貼給他手臂上的豁口貼上,還給他青腫的部位搽了雲南白藥。朝他打趣道:“學校裡高手雲集啊,能把你揍成這樣。”
他咬了咬嘴唇,說:“那是因為我沒還手。”
“傻啊?人家打你你還不還手。”
“你說我不惹是生非就每隔兩個月回來看我一次。我要是還手的話,算是對打,肯定要通知家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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