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蒸肉吃,芋頭很粉,吸收了肉汁,香得很。
鄭敖坐在我對面。
自從他父親出事之後,他和他祖母之間生疏許多,去見她都是穿著正裝的。
“等等……”我抬頭的時候,他忽然叫住了我。
我疑惑地看著他。
他伸了手過來。
黑色的,立領的正裝,袖口的白襯衫上是鑽石的袖釦,手指修長,乾乾淨淨地沒有戴戒指,指尖有點涼,碰到了我臉頰。似乎從我嘴角抹去了什麼東西。
“飯粒。”他簡單地說,唇角帶著一點笑。這樣的燈光下,他琥珀色的眼睛幾乎是半透明的,裡面氤氳著雲霧,看得人心旌搖晃。
只是我已不是過去的心境了。
“你不吃飯嗎?”我看了一眼他的碗。
“昨天去了趟部隊,吹了點風。”他索性靠在了椅背上,很閒散的樣子:“明天我要開會,後天我要休一天假,正部級以下電話全部不接。小朗也在家陪我玩吧。”
李祝融似乎就是正部級。
我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但我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他肯定都記得。
也許他有什麼別的新想法了。他這麼聰明,怎麼容得下人生裡的一點點不如意。
反正我都看不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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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照例跑過來跟我睡,我靠著床頭看檔案,他橫躺在我身上,陸陸續續地跟我抱怨一些事情,彷彿還是原來的樣子。
我“嗯嗯啊啊”地答應著,偶爾伸手揉一揉他頭髮,他的頭髮長得很快,應該過幾天就要去剪了。他要我給他按摩,我按了兩下他竟然睡著了,很沒心沒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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