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家相互之間也能有個照應。”
“不必了。”傅藍嶼搖頭,“我一回去,這房子沒人住就要退掉了,我不太想退掉。”
這裡是喬雲錚曾經住過很久的地方,她也陪他在這住了兩三年,說沒感情,那是騙人的。
這裡的每一處角落,都有喬雲錚存在過的痕跡,他用過的杯子、毛巾、牙刷、碗筷……都還好好地擺放在原地,衣櫃裡的每一件衣服也都疊得整整齊齊,就像他生前一樣。
她能執著的東西並不多,僅存的這些記憶,總要用心守著。
就像白笙,但現在仍堅持給顧墨池交房租,定期打掃,有時候還會添置新的裝飾品。
逝者已逝,生者總要留些念想,才能有動力活下去。
“鶴鶴。”她說,“什麼時候我走了,咖啡就留給你來養,你爸不是養了兩條阿拉斯加嗎?別讓大狗欺負它。”
景鶴眼眶通紅,他強忍著才沒讓淚水流下來。
“為什麼要讓我來養?你又為什麼要走?你這個假設就是不成立的。”
傅藍嶼望著窗外簌簌而落的雨幕,半晌,微微眯起眼睛。
“可我總是要走的,就算將來通關了白金四,我也一樣要走,我不可能陪你到最後。”
當初他十八.九歲,還是白銀小菜鳥的時候,她和喬雲錚就不止一次教導過他,讓他自己練膽子,自己學本事,畢竟他總會有獨當一面的時候,萬一以後兩人不能繼續陪著他了,他得保證自己有足夠的膽量與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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