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ry,或許,並不能稱之為一幅畫。
因為畫上是完全空白的,什麼圖案都沒有。
“這顯然就是線索啊。”眼鏡女做出合理猜測,“一般來說,這種空白的紙張,都需要透過某些方式來使它顯出字來,比如潑水、火烤、用鉛筆塗抹。”
這遊戲是古代背景,找鉛筆肯定是不太可能了,但水和火倒不難找。
捲髮男拿了桌面的水壺,倒在掌心往畫上抹了抹——除了溼了一片,毫無反應;
他又舉了根蠟燭,用火焰在畫上來回烘烤——這畫確實不太怕烤,可也沒烤出什麼東西來。
以上方法宣告無效。
“我覺得我的思路沒有錯。”眼鏡女堅持己見,“一定有某種物質,能讓這幅畫顯現出字來。”
“那不是水和火,還能是什麼?”
“沒準是……血?”
此言一出,在場三人全都看向她。
猜測是很有道理,但放血,就意味著要在遊戲裡受傷,誰願意吃這虧,讓別人白佔便宜?
傅藍嶼沉吟半晌,若有所思。
“其實不用人血,說不定也可以。”
“……不用人血?”捲髮男奇道,“那用什麼代替?”
話音剛落,只見半天沒說話的喬雲錚,把手裡刀刃上沾著的血跡,往畫上空白的地方抹了抹。
而後奇蹟就發生了。
畫上染了血跡的部分,終於隱隱約約顯出了一點圖案紋路,但因血跡太少,並不能準確辨認出內容。
傅藍嶼和喬雲錚對視一眼,她冷靜頷首:“果然,什麼血都可以,是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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