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又跳起來,他忍了又忍,還是問道:“你什麼時候是陛下的人?”
江濟明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以你的腦袋猜不出來。”他翻出酒壺喝了一口酒,想當年他這個餘杭公子江濟明除了滿腹的才華就好一個酒,可惜這些年竟是不敢貪杯:“昔年我進京趕考,一心仰慕恩師,更是不忿柳銘祿為何能成為世間第一公子,所以翻了柳家的牆頭,想要見見柳銘祿,奈何被恩師逮個正著。”
“恩師已經準備坦然赴死,他想用他的死來徹底打醒厚文帝已經退縮的心,所以安排了一正一暗兩步棋,一個是你的父親,一個就是擁有大智慧的我。本來柳家有柳銘祿,平安退出並不難,奈何設計他的卻是他的準小舅子,結果柳家被流放追殺,我當時官位不顯,只能暗中藉助還是皇子的先帝的手筆零星救出了幾人,但是露了馬腳,被先帝發現,所以在先帝一朝,我扶搖直上,被捧成世家勳貴領頭人。”
突然,他賊兮兮的用手肘碰了碰沈賀:“你大哥沒死吧,如果我沒猜錯,現在應該在波斯。怎麼,你不準備告訴德懿太后?雖說有滅門之恨,但這下狠手的可是輔國公,太后這些年可沒少幫著你們。”
他捋了捋嘴邊的鬍子:“據我所知,太后手中除了德安的廢妃旨意,我的赦免旨意,還有一份空白旨意,先帝是個痴情種子,這空白旨意不就是讓德懿太后想幹啥就幹啥。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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