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是啊, 他們真厲害。”

寧白駒看出她情緒有些不對勁，但想了想，沒有出聲說什麼。

他抽出一盒蜂蜜柚子茶, 把吸管取出來插好，遞給寧檬：“喝嗎？”

寧檬接過蜂蜜柚子茶，再把自己的手機取了回來。

她咬著吸管玩，退回到聊天介面, 就看到了封攸寧發來的那個問號。

她想了想：【沒什麼】

封攸寧坐到頭等艙。

這時候距離登機還有段時間，他要了張毛毯蓋在身上。

垂下頭時, 才看到寧檬發來的訊息。

真的沒什麼嗎？

他微微垂下眼，但還是順著她的話回道：【那就好】

*

車子在富力商場停下。

這是A市最大的商場之一, 周圍還有不少景點，夜景十分漂亮，每到夜晚都很熱鬧。

寧檬和寧白駒一塊兒走下車。

廣場那裡有小孩子在放風箏，寧檬多瞧了幾眼，臉上露出笑容來。

等她回過神，才挽住檸檬爹的胳膊，和他直奔商場。

寧檬問：“爹，你還記得這個商場嗎？”

之前她陪著她爹來到富力商場，她去奶茶店買奶茶時，她爹就站在點外面等她。

然後在LED螢幕那裡圍觀了陸首富接受採訪，成功發酸開啟檸檬精的崛起之路。

寧白駒幾乎過目不忘。

他掃了寧檬一眼，覺得她問了個沒有任何價值的問題。

“當然記得。”

被他這麼看著，寧檬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她抬手蹭了蹭鼻尖：“我就是一時之間沒想起來你過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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