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那怯懦的聲音江然猛驚，她回頭軟下口氣，“寶貝，這些東西都出誰給你的？”

“是奶奶。”妞妞很聰明，一聽就知道媽媽為什麼生氣，她趕緊開口，“奶奶說她知道錯了，想彌補我們，可她不敢找你，就給我每天的送禮物，我不收她就哭，媽媽…對不起，我錯了。”

“妞妞，你覺得她好嗎？”江然壓下心中的憤怒，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平和。

“談不上喜歡，她欺負過媽咪，但她說她會給你道歉，所以我就等她道歉了才喜歡她。”妞妞舉著小拳頭，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江然都破涕為笑，“你這丫頭不還叫奶奶了。”

“沒有叫她奶奶，只是背地落說的，當面我沒叫的。”妞妞反駁，她才不是沒有底線的孩子呢。

江然摸摸她的頭，“寶貝真乖，你的這些東西都不要帶去學校知道嗎？”

“為什麼？同學們都很羨慕我呢，還說要跟我做朋友。”妞妞不想摘，每天圍著一群的同學她很開心啊。

剛剛去學校，她是真的很孤獨，現在有同學跟她做朋友，她真的很不想摘。

江然擰眉，抱她在身上坐著，與她平視，“同學們羨慕你跟你做朋友說喜歡你，那是因為你身上的這些東西，假如沒有這些東西呢？寶貝，咱們做人要真誠待人，要懂得低調，不張揚。不要做個討人厭的孩子，可以嗎？”

妞妞似乎有點琢磨不透，許久都沒有回她。

江然又換個方式道：“妞妞，你還記得克麗斯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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