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近兩步,明白許沉河埋怨的除了給他以二次傷害的自己,還有毀了他整個童年的雙親。
可許沉河把一切都攤開講了,像以前稍有不滿都會溫聲坦誠,擺明了要把這件事從心上抹去。顧從燃細數著許沉河的另外三個紋身,臉上的鳥兒是為擺脫江畫的影子,腰窩的繡球是為覆蓋磕上鋼琴角的痛楚,腳腕上的星星是為證明就算沒有江畫,他也還是自己世界裡的明星。
若不是他,許沉河本不會有那麼多的顧慮。
托起許沉河的手,顧從燃在他的無名指上輕輕摩挲,知道這時絕非求婚的最好時機,氣氛、場地和服裝全都不對。但喜歡的心情太迫切,許沉河那曾被他糟蹋得傷痕累累的心又為他挪出一席之地,顧從燃只想向許沉河亮明決心:“如果你不愛聽道歉的話,願不願意聽聽我的承諾?永遠不會放棄你的人,可以再加一個我。”
許沉河仰頭觀察顧從燃眼裡的人,是帶著飛鳥紋身的他。他擁有了屬於自己的那份高傲,不用再多做懷疑,就能肯定顧從燃此時不是說說而已。
“我姑且相信著吧,”許沉河抬起下巴,難得臭屁一回,大概是低度數的酒精使每個細胞都添了絲沉醉的快樂,“如果你表現不好,還是會被撤去男朋友的職位。”
懸空的心終於落地,緊接著鮮活地彈跳著,顧從燃體會這份得來不易的心情,沉重了幾個月的語氣也輕快起來,翩然得忘了某個關鍵點:“希望以後你能感受到的好,都是我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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