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嘴,問起姓顧的退房時間,姑娘記憶挺深刻:“哦,那位先生很古怪的,前些天晚八點半左右退了房,當晚又急急忙忙跑回來,攔也攔不住,可能忘記自己已經退房了吧。”
“但他後來還是走了。”許沉河說。
“是啊,大晚上的也不知趕什麼路,瞧他走的時候沒開車,那個點走出村外也難打到車吧。”姑娘說著說著疑惑了,“啊,您跟那位先生認識?”
許沉河笑了笑,覺著這種地方就是好,沒人認識他,他也不用刻意揣度別人看見他那張臉時所懷的心思。
“就是個故友罷了。”許沉河揮了下手,拖起行李出門走下臺階。
臨走前跟巷弄那頭遛狗的張叔打了聲招呼,灰溜溜的土狗撒開腳丫子衝他奔來,張叔被牽扯其後,靠近了便問:“哪天再回來住幾天?”
蹲下接住撲到腿上的狗子,許沉河抬頭笑道:“只要有空,隨時都可以。”
張叔衝他身後看:“你那朋友不跟你一道回去?那天跟他說過話就不見了人,怎麼,還是沒跟你服軟?”
才跟前臺姑娘說過顧從燃,這廂張叔又再提起,許沉河思緒錯雜,直覺自己又誤會了顧從燃:“他自己先走了。”
“嚯,這後生,也是個倔脾氣。”張叔搖搖頭,“跟他說了,服個軟就能解決的事,還偏要倔上了。”
登了機,許沉河還在思考著張叔的話。而現實的感情又哪能這麼簡單,他不想遷就,不想一輩子活在別人的陰影下,這怎麼能是服個軟就能皆大歡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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