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青天白日的做夢？”他冷笑,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 什麼是真假都分不清？”

秦秀雅現在是什麼的人賀雲成不想知道, 但楊嬌嬌的改變他都看在眼裡，沒人誰比他更瞭解現在的楊嬌嬌。

她有自己的想法，會英文, 懂版型，也算了解過設計，甚至她不會像“楊嬌嬌”那樣會害他。

這些都是以前的“楊嬌嬌”不會的, 所以現在的她絕對不是秦秀雅嘴裡什麼上輩子的人。

賀雲成一向是唯物者，那些鬼神之說他一直都不太願意相信，甚至秦秀雅在說這些的話的時候，他很反感。

可當他知道楊嬌嬌不是原來那個“楊嬌嬌”的時候，他是什麼心情，什麼想法他自己非常清楚，而他喜歡的是改變了後的楊嬌嬌。

事不關己時，他覺得秦秀雅說什麼都無所謂，可牽涉到楊嬌嬌的時候，他就開始替楊嬌嬌說話，說秦秀雅是瘋子，說她分不清夢裡和現實。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這麼做，是對人不對事！

“這不是做夢。”秦秀雅看著他無所謂的臉，神情有些崩潰，“這是真的，她根本就不是原來那個人，她跟我是一樣的人！”

賀雲成緊繃著臉慢慢正著身，修整著自己的衣角，居高臨下看著她，“在去年我回家之前，我從未見過你，你竟然說我上輩子跟你在一起過？”

秦秀雅緊緊抿唇盯著他，還在堅持自己的話，“是，我們在一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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