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奴婢伺候阿郎入睡的。阿郎昨晚喝得有些多,奴婢伺候他洗漱沐浴過,他就睡下了。”
“那是什麼時候?”
“約莫亥正。”
謝庸看一眼這婢子,點頭,問章敏中和管家:“船上可有守夜的?”
章敏中叉手:“船上有巡夜的,船頭船尾各有三個。他們都說晚間未曾見家叔出來。”
謝庸打量打量這商船,看其船頭船尾,這船雖不足百尺長,卻也不小,章端吉的臥房當就在船中間如今當靈堂的正艙廳堂旁,若是章端吉晚間從艙中出來,兩頭兒巡夜的不注意沒看見是可能的。
“說一說晨間打撈時的情景。”
章敏中眼睛微微發紅含淚:“臥房裡家叔的外衣還在,這個時辰他能去哪兒?到底是在水上,管家與我說,我便讓人去水裡探一探——家叔竟真的落水了。家叔常年跑船,水性雖算不得多好,卻也是會水的,但他的腳被水草纏住了……家奴把他背上來,我們看到他身上,他身上……”
“他當時身上穿的衣服可還在?”
章敏中對身旁男僕道:“去叔父臥房取血衣來。”
男僕正待去,被管家攔住,管家臉上帶著點為難:“血衣不吉,奴讓婢子燒了。”
謝庸看一眼那管家,又看看那婢子和章敏中。
章敏中叉手:“就是一件白絹汗衫,一條短褌,短褌上血跡斑斑的。”
謝庸沒再問這血衣的事,“小殮時,你們給他清洗,可曾發現其手中、指甲中有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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