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虛掩著，他直接推門進來，扯掉口罩和帽子，露出好看平靜的臉，徑直朝坐在床邊的龍溦走去。

“做？”明明是問句，怎麼卻聽來如此斬釘截鐵。龍溦搖了搖頭，他低著頭瞧了她好一會，忽地發出一陣短短的嘆息，輕悠悠的，一下子飄散在空氣中，她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從小客廳拖了把椅子進來，跟她面對面坐。

兩人俱是無話可說，沉默了那麼會兒，龍溦忽然想吻他，慢慢地挪到他面前，唇輕輕地碰了碰他的唇角，他向後退了退，手輕輕碰她的肩。

“不做就別這樣。”明晃晃的燈照著，龍溦看他的眼睛，不知道在哪裡聽說的，如果能從一個人的眼睛裡看到自己的話，那麼他就是愛你的，她仔細地看了好久，眼睛都酸了，也沒看到自己。

這會兒她忽然不糾結了，算了吧，她想，就這樣子，大家各自奔向新生活，挺好。

“好。”她想走了，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徐勁霆卻是一愣，擰著眉看她，龍溦拿了包朝外面走去，門鎖已經開了，他在裡面朗聲問，“不是叫我出來？沒事兒說麼？”

龍溦原以為各自心照就過去了，沒想著他會追問，手還搭在把手上，“沒事兒了，就想看下你，見過就好了。”

他走出來，站到她身邊，把微微掩著的門按了下去，龍溦抬起頭來看他，等他說話。

“以後沒事兒別給我打電話了。”過道還算寬闊，但兩人站得近，相距不過四五個拳頭的距離，呼吸交纏，他的聲音清晰又尖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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