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算，說了算。”

“不，”姜離一臉冷漠，“法律才說了算。”

混混頭子如喪考妣。

姜離道：“這次暫且不動你，替我向你們上面那位帶句話。這個人我護著了，至於那個欠賭債的人渣，按道上的規矩來，斷手斷腳隨你們。”

“可……”混混頭子想說什麼，但看了看膀大腰圓的保鏢，還是把口中的話嚥了下去。

姜離滿意的點點頭，伸出右臂：“諸位，請。”

於是這群混混們忙不迭地滾蛋了。

夜風吹過，帶來幾絲涼意，顧子桐吐出一口沉重的濁氣。

“沒問題嗎？”她眉宇間還是有隱憂，“我會不會……拖累了你？”

姜離安撫性的拍了拍顧子桐的肩：“沒事的，不論對方是誰，都不會冒著添一個敵人的風險，堅持做這種事。”

顧子桐微微垂了頭，攥緊拳頭，指甲幾乎要扣進肉裡。

她明明……不想再被任何人擺佈，如果她再強一點，再強一點，她身邊的人就不會被她牽扯進……

片刻後，她神情恢復如常，眼中卻好像有風暴在醞釀。

“說起來，”姜離有些不好意思，“我剛剛，有些生氣，私自替你決定了你父親的事……”

對於自己的生父，顧子桐沒有半分憐憫：“他咎由自取的。”

昔年，她的母親尚且在世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男人打罵，就算沒有犯錯也是，一年之內，淤傷就沒有消下去的時候。

後來，母親有一次被打的特別重，可是男人沒有給錢為母親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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