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話不成句。
“弄溼我家的床單……”梁逾至吻在了肚臍下方,沈蘅纖細柔軟的腰身猛地一顫。“怎麼罰?”
“不,不是啊——不是,故意……”
“我們把你愛流水的騷穴堵住,好不好?”他掰開沈蘅雙腿,親在無限接近她小穴的位置。沈蘅慌不擇路地點頭。“說話!”
“堵住。”
“用什麼?”梁逾至起身向後坐。沈蘅早就沒了力氣,像灘軟泥一樣爬過去,直到握住了那根熾熱勃起的陰莖。
“用它,用肉棒堵。”
沈蘅柔若無骨的小手圈著他的肉棒,無力地向她那裡引。梁逾至配合她,一點一點貼過去,最後破開雙腿,一鼓作氣直插到底。
暢通無阻,卻也寸步難行。梁逾至掐著沈蘅的細腰,緩緩抽出又抵進,反覆幾次,終於可以大刀闊斧狠幹一場了。
梁逾至雖有耐心,但不會把耐心放在此等上面。他只管前進,快速而猛烈,到底了又退出,只留一個頭在裡面,又開啟第二次進攻,好像誓死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進一步。這是他第一次操女人,和男人的感覺天壤之別。女人是軟的,手、腿、臀、耳朵、脖子、奶子都是軟的;而她的穴,是水潤溫熱的,碰起來像易碎的絹豆腐,可捏起來卻有韌勁,滑溜溜的,似奶茶裡的珍珠。
梁逾至天生具有某種變態心理,即對一切柔軟細嫩的事物有著一種絕對的暴虐傾向。他很享受現在這種感覺,甚至當即在心裡下了決定——這個女人,要留下來,他要操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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