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茗臉色又白了一層,生怕那數字閃著閃著就閃成零,連忙對趙廷升說:“還是讓醫生來當見證人吧,我感覺我撐不……”
用這副狼狽模樣去見他光鮮亮麗的對家已經是極限了,他現在只想趕緊把人打發走,留個遺囑安心赴死比較好。
只是他的話被敲門聲打斷,未盡之語哽在喉嚨,蔣星盼帶了人匆匆進來。
男人一襲修身黑色大衣,大衣微敞,露出淺色毛衣和內搭襯衣的衣領,配上黑色收腳長褲,顯得身型頎長,他步履穩健,腳下生風,彷彿從異世界的大門裡走出來似的。
進屋後,他輕輕合上門,轉身時抬手將黑色口罩摘了下來,露出那張似雕像般的成熟臉龐。
藺遙走近,把手裡的果籃放在一旁的矮櫃上,對上他的目光,微微頷首,在床邊坐定。
他離得很近,身上殘存了些許屬於深冬的寒氣,耳垂上十字型耳釘泛著銀光,將線條分明的下頜襯出幾分跳脫。
很少有人將紳士和少年感在身上完美結合,而藺遙彷彿衝破禁錮,從煙霧中走來。
燭茗有一瞬的失神,連手腕的生命值都停止了閃爍。
但身上又傳來一陣刺痛,讓他的視線無暇停留,無心欣賞,只想立刻把人敷衍走。
“燭茗老師,身體好些了嗎?”
沒等他開口,對家先出聲了。
語氣客客氣氣的,關切卻不失疏離,聽上去像是來例行完成一項任務似的。
也是,走完流程回去就能發通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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