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幾個月,賺的銀子一夜之間全都沒了。
賭坊的人肯定都在笑她是個冤大頭,別人都押大長公主會去參加婚宴,只有她不一樣。
姜杏之覺得自己又委屈,又可憐,又丟臉。
她已經想好了,這件事她誰也不說,就默默地爛在肚子裡好了,省得說出去,憑白給人增添笑料。
但是不管如何安慰,姜杏之都還是氣得一夜沒睡,晚上躺在榻上,烙餅似得翻來覆去,終究忍不住又爬起來,翻出錢匣子。
今晚是阿漁守夜,三更天的時候,她推門進屋瞧姜杏之有沒有踢被子,提著燭臺走進黑乎乎的屋子裡。
剛進入內室,就看見妝匣前有個人影,驚撥出聲:“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阿漁,是我!”姜杏之了無生趣地說。
阿漁拍著心口,點燃燭臺,看見她的動作,隨口說:“姑娘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坐在這裡數錢做什麼?”
姜杏之現在聽不得這幾個字,聞言,撥著銅板的手指微頓,塌了肩膀,小腦袋低垂著,看起來喪喪的。
阿漁剛剛也是有些困了,腦子沒有轉過彎來,忘了白日香淨囑咐的話,讓她們最近不要在姑娘面前提銀子錢財之類的詞。
她們姑娘如今心裡脆弱著呢!
這會兒回過神來,忙補救道:“姑娘我不是故意的,你別難過了,便是以前沒有錢使的時候,我們也生活得不錯的!”
心頭又被刺了一箭,姜杏之鼻子又酸又澀,眼淚汪汪的,滿是怨念地看著阿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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