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往院牆上一靠,而後閃身進屋,扯了她那件棗紅色、帶有毛領的披風。
他來去如電,抖開披風,往她身上一裹,把她像粽子一般捆起。
柳蒔音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他略一矮身,將她整個人豎著抱起,然後,扛在肩頭。
如扛了一袋大米。
柳蒔音不知該生氣、難過還是笑,疼痛讓她無力反抗,迫不得已,小聲道:“帶上那竹盒。”
南柳對她的提議或要求從不違逆,沒作他想,一手扛人一手撿竹盒,健步如飛出了院落,直奔府醫所在。
也許他生怕顛著了她,步子邁得極大,卻穩穩當當。
柳蒔音好想哭。
一是身體不適的痛意,二是被當成麻袋的委屈,三是……似曾相識的感動。
記憶中,每逢她生病或受傷,他都分外緊張。
最初的印象是五六歲時,她在自己的小房間睡得昏昏沉沉,忽而像掉入冰窟,又似被火烤,全身上下極為煎熬。她在夢中掙扎,像是推倒了什麼,又大聲哭喊“舅舅救我”,片刻後,依稀感受到有寬大而微涼的手覆在她額上,她騰雲駕霧飛上了星空。醒來時,人已在東楊夫婦的屋子裡,且多了位大夫在旁給她施針。
親眼確認她清醒,南柳凝重神色緩了緩,再聽她應對大夫的問話,對答如流,才鬆了口氣。
她留意到,東楊拍了拍他的肩:“沒事,這丫頭福大,不會像她娘那樣,她會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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