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想給她唱歌的，他聲音也放輕，“可以的，老婆。”

溫茴的要求有些苛刻。

陸斯衍湊在她耳邊，很輕很輕地哼唱：“我唱得不夠動人，你別皺眉。”

“我願意和你，約定至死。”

男聲低低，粵語很標準。

溫茴耳朵像是驟然麻了一瞬，耳邊很快恢復安靜，她的心跳和男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溫茴眨了眨眼：“這首……”

好像不太對，又好像沒什麼問題。

溫茴聽過完整版，屬於情歌範疇，但絕對不算她想聽的那種，甜蜜圓滿的情歌。

陸斯衍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唇輕貼在她耳朵上，“所以我只唱前兩句。”

他願意和她，約定至死。

聽起來有些煽情。

溫茴被煽動的心尖亂顫，她是不太喜歡聽這種膩人的話的，但是嘴角卻忍不住彎了起來。

這大概就是女人的口是心非。

溫茴耳朵有些癢，沒忍住偏頭躲了下，“陸斯衍，你好肉麻啊。”

陸斯衍也不否認，“是你讓我唱的。”

溫茴聽他唱了情歌，心滿意足地躺到床上：“你可以選擇不唱。”

“……”

男人斜睨她一眼。

溫茴扯過被子蒙到臉上，只露出來一雙溼漉漉的眼睛來，“不唱你會被我趕下床。”

“我唱了。”

溫茴眨了下眼。

“所以——”

陸斯衍手伸過來，按住她的被角輕輕拉下，“獎勵呢？”

溫茴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你想要什麼獎勵？”

“獎勵我，”陸斯衍笑了下，抬手扯開睡袍的衣帶，“明天下不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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