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那算了，我帶狸子去。”

“他功夫不比你差，和你去正好。”

“整在這山裡頭悶著，我都快憋出病來了，這次出去我可得好好玩玩，玩他個仨月倆月的。”

“還仨月倆月，你還真當你去度蜜月？”

“好容易有個空，不得好好玩玩？”

“你要玩個仨月倆月，回來咱抱犢崮指不定就成兵崽子的了。”

“那至少也得玩個個把倆月吧。”

王聰兒不滿地瞅著他。

“據那好多洋妞，我都沒見過洋妞啥樣呢，不好好玩玩兒豈不是虧了自己。這回我跟狸子可得——？”

“軍師！”王聰兒朝外喊：“你們進來吧！”

藍田三人走進來。

藍田道：“二位商量妥了？”

孫野正要開口。

王聰兒道：“妥了，我跟大掌櫃的一起去！”

一列火車飛馳而過……

車廂裡，孫野、王聰兒相依而坐。

孫野壞壞地看著王聰兒，忍俊不禁。

王聰兒瞪了他一眼。

孫野把頭偏向窗外，從車窗裡望著遠處視野裡的山巒，漸漸遠處的抱犢崮輪廓。

夜幕。

高樓林立的上海火車站前，霓虹璀璨。

街上人不多，只有幾個拉黃包車的匆匆而過，時不時來輛老爺車，風馳電掣似的開過，車燈開的很亮，照的人眼犯暈。

幾個日本浪人喝醉了酒，相互攙扶著從街上晃晃悠悠走過。

孫野和王聰兒站在街上。

孫野看著街上霓虹閃爍，感覺有點刺眼，他看了看手錶。

“十點了。”

王聰兒看的眼花繚亂：“上海這麼大，咱去哪找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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