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頓飯就夠了,其他的時間幾乎都是在睡夢中度過的。所以晚飯不吃也是不要緊的。
如果我知道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的話。
我說什麼,也不會去參加班級聚餐的。
他醒了,在我預計他不會醒的情況下。
……
秦緞易醒了。
手機和其他通訊工具早就沒陳霖沒收一空。
雖然在這段時間裡,陳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舉動,但這並不代表秦緞易可以容忍他就這樣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秦緞易想要開門,卻發現門被反鎖了,僅有的放在房內的備用鑰匙也被陳霖拿走了。
剩下的只有,窗戶。
秦緞易拿著插線板,把窗戶砸開了。
這裡是二樓,就算跳下去的話,應該也不會摔得很慘。
秦緞易跳了下去,左腿傳來一陣劇痛。
好像是,骨折了。
逃,似乎是做不到了的。
因為,就算沒有受傷,並沒有多少力氣的他也逃不了很遠。
他又把一樓的窗戶給敲破了,在一樓,還有唯一沒被陳霖拿走的座機。
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緞易,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來了,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個老朋友給忘記了呢。”電話那頭那人叫衛誠良,是秦緞易大學畢業後在一次展覽會上認識的。是個自來熟,話多的要命,漸漸地倒是和秦緞易這個冰塊熟絡了起來。
說起來,也算是認識了十多年的老友了。
“誠良,你現在能不能開到我家來,我受傷了。”秦緞易並沒有說自己被陳霖囚禁起來的事,因為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就算做了錯事,也會本能的保護他,不論是名聲還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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