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吧？

有趣，太有趣了…… 他低笑起來。

張巖回到公寓，坐在沙發上抱頭哀悼著自己逝去的世界觀。

賀蘭玦以為他被嚇傻了，默默坐到他身邊，正想開口安慰。

張巖忽然開口問：“你說剛剛那個是低等魔物？”

“對。”

“那這麼說，世界上還有高等魔物了？”低等魔物就已經那麼可怕了，高等魔物得是什麼樣啊？

“也不一定，不是所有世界都有可能生出高等妖魔的。”賀蘭玦答道。

“你之前還和我說這個世界的靈氣很稀薄，不適合修真。”

“我先前錯了。”賀蘭玦毫不羞愧地說：“琛海靈氣非常稀薄，我才做出這樣的判斷，現在想來應該是人類活動太過頻繁的緣故。”

“人類活動會導致靈氣稀薄？”

“你看人類活動密集的地方，地貌改變，河流改道，人類破壞了這個地方原有的地脈，自然城市裡的靈氣就會稀薄。”賀蘭玦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深山老林裡靈氣會很充裕？”張巖抬頭看他。

“目前的推論是這樣。魔跟妖不一樣，它們沒有肉身，自虛無而生，逐惡念而行，對靈氣的需求很高。”

“逐惡念而行？”張巖愣了愣，“它跟著我們是因為我很邪惡？”

那個魔物襲擊的目標明顯是自己，他覺得自己雖然不是聖人但絕對也不邪惡啊。

“當然不是。”賀蘭玦否定了他：“它追你，恐怕是因為你的靈魂很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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