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著他的雙眼,他站在橋的一端,看著那人撐著淡黃的油紙傘替身旁的女孩繫好圍巾,曾經牽著他走過數百日夜的手如今卻如獲至寶般把另一個人的手暖在掌心,眉眼溫溫柔柔的笑意不再只為他停留,而為另一個人輕綻。
溫熱的希冀在瞬間淪落為徹骨的失望,心中百般心緒湧上心頭。他覺得他的心疼得好厲害,叫囂至極端的渴望淪為怨恨是那麼輕而易舉。
他在愛一個人這條路上走得跌跌撞撞,他知道他不該有這樣的想法,可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在愛到極致時輕易釋懷。癲狂到撕心裂肺的情感哪裡是一句好聚好散就能圓滿落幕,瘋狂也好,理智全無也罷。他知道時過境遷這一切都已毫無用處,可那一刻心裡鬼怪猖獗的陰暗念頭荊棘般滋長而出,他甚至想衝上去把人帶回北方,用鎖鏈鎖在永不見天日的屋子裡,他難以釋懷到瘋狂,一剎那的念頭竟然想著用這樣恐怖的方式讓他眼裡只剩自己一人。無論用怎樣的方式,他都想留下這個人。
然而下一秒,沈唸的目光從傘下慢慢地轉了過來。
隔著朦朧霧氣和淅瀝煙雨,那眼神落在他身上,眼裡無風無浪,沒有一點情感流淌的端倪。好似任你上窮碧落下黃泉,如今你我緣分已了再想糾纏不休也只是兩處茫茫皆不見的過客。
他猛地從夢裡醒過來,心中怒意無端橫生,手邊的玻璃杯在深色地板上濺了一地凜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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