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長時間了，很多知識點已經忘得差不多。

等肆酒跟他提的時候，朝大俠完全是屬於一種坐飛機的狀態，最後實在沒忍住，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的垃圾水平。

他以為會被嘲笑的。

但男人只是合上了練習冊，打開了課本，隨便揉了一把他的頭，然後開始仔細講解。

男孩的髮絲帶著剛洗完澡的溼意，手摸上去冰冰涼涼的，一點也不扎手，平日裡微卷的頭髮打溼後有些萎靡的搭在頭頂，顯得有點呆。

肆酒悄悄地握了握摸過頭髮的掌心，面上波瀾不驚地開始開小灶。

講著講著，發現對面應答的聲音沒了。

這才發現，剛才還精神奕奕的男孩垂著頭，一點一點地點這地，明顯是睡著了。

朝歌趕了一天的作業，真的實在是沒什麼精力，沒忍住打瞌睡。

肆酒合上了書，摸了摸男孩的頭髮，差不多已經乾透了。

他半蹲在朝歌面前，小聲地喊了兩聲朝歌的名字，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

肆酒只能小心翼翼地幫助把朝歌放倒在自己床上，期間男孩皺了皺眉，應該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但並沒有醒來的趨勢。

肆酒給他掖了掖被角，坐在床邊打量著弟弟。

男孩面板很好，離得近了還能看到臉上細小的絨毛，幾乎一點瑕疵也看不見，他的睡相算不上好，沒過一會兒就開始翻身，一動，被子就從身上滑下來一點，肆酒只得再次幫他拉了拉。

這次朝歌沒再動了，側著身像是已經進入了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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