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思及此,任浩昌忽然莫名地發抖,他忽然發現,在陶醉白心裡,自己好似沒有從前那般重要了。從前她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兒情態,這次都消失殆盡了。
他忽然覺得很慌,比決定離開她的時候還要慌,他可以接受他們永遠都不在一起,但他卻接受不了他們忘了彼此一絲一毫。
所以,這麼久了,他都沒有淡忘她一絲一毫。
不知是因為不能接受互相遺忘,所以才選擇牢牢記住,還是因為他牢牢記著,所以才不能接受她的逐漸淡忘。
總之他忽然很難受很難受,心口翻江倒海般,痛到幾乎要喊出來。
他一直告誡自己,自己既然愛上了她,便要好好記她念她一輩子。而此刻他忽然在懷疑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無法忘記她,所以才給了自己這樣一個實則毫無道理的告誡嗎?
他忽然開始懷疑起自己過往的人生來,他想問自己,剋制掉所有的感情,做這世間最最聰明的人,是不是這世間最最愚蠢之事?
他心痛不止,腦海中對於這個詰問彷彿有那麼一點答案,又彷彿沒有,腦中就像是有一點光亮在一閃一閃。
但無論答案為何,似乎都已經太遲了。
他想撫摸胸口平緩心跳,卻摸到了一直放在胸口處的金簪。他隔著衣料摸著金簪的形狀,忽然發現,這麼久了,自己沒有一時一刻淡忘了她。
他說她胡鬧放縱的行為很蠢。可他此時卻在質疑,會不會,真正愚蠢的人,是始終剋制著的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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