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荊見兩人應允,忙與他們把脈,口中喃喃:“九里香,天南星,天仙子,白附子……”
王荊把脈完畢,心下了然,說道:“兩位莫急,這毒我已知道毒性,只是有幾位藥材我一路上已經用盡,不如我先給兩位壓住毒性,待尋個藥鋪,買齊藥材,再與兩位把毒徹底解了。”
嶽懸秋沒有主意,凌霜仗雖然覺得如此太浪費時間,但卻不能把二人的性命置之不理,當下道:“那就有勞王兄了。”
王荊解開衣衫,從衣服內側取出一個包裹,包裹展開,裡面是幾十根長短粗細不一的銀針,排作上下兩排。他從裡面取了幾根一樣的細針,又取火燙了後,方才在兩人脖頸處,手腕處一一施針。王荊神情專注,渾然忘我,只把那銀針來回扎取,動作輕盈,針法連綿,沒有絲毫凝滯之感,如琴師行雲流水,文人揮毫潑墨,一切渾然天成。
凌霜仗兩人從未見過如此細膩高巧的施針手段,看得目瞪口呆,一時忘了自己卻是挨針之人。不過一刻鐘,王荊施針已畢,兩人毒性稍緩,已無性命之憂,便再次向王荊道謝,三人便一同上馬,向前路尋藥去了。
嶽懸秋體力稍復,便轉頭向王荊問道:“那孫佩蘭是怎麼下得毒,我們竟毫不知情。”
王荊笑道:“他雖然年紀小,卻萬萬不能小看。他可是‘藥王’孫思邈之後,打小便能認得千百種奇毒怪藥,最是擅長下藥無聲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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