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陰鬱,只有眼裡的兩團火,彷彿在提醒著別人,提醒著自己,他還在活著。
那時候,她剛到崑山,整天纏著陸闢寒,陪著陸闢寒一道兒度過了這最艱難的那段歲月。
而那段歲月,沒有喬晚。
“我想到了大師兄,那個時候大師兄就和現在一樣了。”穆笑笑笑道,“和現在一樣,沉穩讓人安心。”
陸闢寒顯然對這不大感興趣,問:“怎麼還不去休息。”
少女不好意思地垂下眼,輕聲道:“因為我想和大師兄多說會兒話呀。”
陸闢寒又咳嗽了一聲,眼裡含著點兒笑意:“別打岔。”
*
她好像做錯了。
喬晚有點兒僵硬地躲在草叢裡,忍不住抱緊了懷裡的酒罈。
有點兒鬱悶,也有點兒內疚。
其實,翻下吊橋之後,她就後悔了。
她不該遷怒於大師兄。
垂著眼,喬晚略有點兒糾結。
如今,她抱個酒罈,站在風雪中,聽著偏殿裡傳來的動靜,脊背挺得筆直,簡直就像個純傻逼。
本來暗搓搓追著大師兄過來,是想賠罪,沒想到,現在進也不得,退也不得。
大師兄對她的好,是不計回報,實打實的。
她和大師兄沒有血緣關係,算不上血脈相連的親人。
她也不像穆笑笑一樣,曾經陪他度過最艱難的那段歲月。
她不是大師兄的責任。
該感激大師兄的人是她。
喬晚抱著酒罈,靠著長廊,緩緩地坐了下來。
懷裡的酒還是溫的。
酒香很濃。
但是沒人和她一塊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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