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員外能有此想法,真是可敬可嘆,雖然已經犯錯,可現在悔過終究不晚。”費雨秋聲音傳來,他和司馬元及抬著一個擔架,上面有個二十多歲年輕饒屍體,毛髮枯乾,滿身面板沉暗焦黃,乾乾瘦瘦,不過依然從分明的五官中看出,此人生前俊郎儒雅,英姿不凡。
素心見此見此心神震動,原本寧和的臉容中陡然失色,又是悽楚又是歡悅,顫聲道:“是他,雖然二十多年過去了,可他的面貌依舊沒變。”
祝清生這才知道,原來這個俊朗儒雅的屍體,竟然就是那個兇惡猙獰的屍魔,前後判若兩人,不過也是那道南疆降頭作祟,將他變成了那副兇狠猙獰的怪模樣,好在現在屍氣和陰氣盡除,他再也不用受此勞累,一直安心沉睡了。
花夫人淚水奪眶而出,轉過頭去不忍再看。
南謠仙子慢慢走來,看著在場的幾人,其中愛恨糾葛,冤孽是非,實在是難理難分。
餘莘看見那具屍體,滿是自責和痛苦之意,慢慢道:“孩子,我對不起你,這些年來把你耽誤,真的是好生過意不去。”這句話是對花夫人呢,還是對素心呢,或者是對兩個人的吧。
餘莘定了定心神,對素心:“孩子,我對不起你,你可知道他原來的名字叫什麼,他姓許,名為晚陽,是南疆苗族人,在他們苗話的姓則是剛俊,他少年時逃難來到這裡,憑著他們苗族對草藥辨認的賦,和堅韌樂觀的性子,很快在這裡安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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