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主人的模樣,心底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發酸。之前那樣驕傲的鹽衿他竟然一點也瞧不見了。
連影子也沒有。
沒有反抗沒有厭恨,鹽衿也不是唯唯諾諾。他是承認了自己就是個被包養的賤奴,在履行自己的工作而已。
鹽衿在他打過去的時候還會小心翼翼的問主人手疼嗎,低眉順眼的樣子白津行越看越心酸。
鹽衿乖乖的吃完,端起盤子去廚房做家務了。白津行瞧著他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底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這才明白曾經別人說過的話。將一個有尊嚴的人折磨到一點尊嚴不剩,是最大的悲劇。
鹽衿做完家務之後出來,卑躬屈膝的向他鞠躬,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餐廳。
白津行站起身去追他,拽著鹽衿的手臂的時候鹽衿小心地抬頭瞧他,曾經高傲的脖頸兒如今只是卑微的低著。
“鹽衿?” 白津行試探性的開口。
鹽衿低下頭,嗓子都有些哽咽。“是、主人。”
白津行有些茫然的瞧著他,拽著的手都有些無措。
“你今天沒有行程嗎?”
“和朋友有個聚會,主人介意的話…” 鹽衿好像有些難受,話有些說不下去,他過了一會兒才醞釀好臺詞,“我這就去取消了。”
白津行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現鹽衿顫抖性的哆嗦了一下。“你去吧。”
鹽衿輕聲應是,一瘸一拐的上樓了。以前白津行不許他坐電梯,傷勢重了也不許。白津行瞧著他背影,注意到鹽衿臀腿處的白褲子被血暈紅了,還在往下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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