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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臀瓣上滿是戒尺抽打的痕跡,紅與深紫混合,幾處看起來嚴重的地方高高腫起。丁柏每次深入,腰腹或囊袋撞擊拍打在上頭,都能引起陳均的痛呼和顫抖。
但陳均卻沒有開口向丁柏嘟囔自己的痛。
他只求丁柏深一點或快一些。
丁柏拉開紗簾,讓他站在窗邊,撐著窗檻把屁股撅高。
“別出聲,會有人聽見。”
他用手指摩擦著陳均股縫,在微張的穴/口停頓輕戳。
“我會乖,不會出聲,您插進來好嗎?”陳均壓低著聲音,邊向丁柏保證,邊用屁股去尋找丁柏的性/器。
丁柏沒有理他,而是拿過一旁床頭櫃上陳均帶來的散鞭,往木柄上塗抹了潤滑劑後,緩緩送進了陳均身體裡。
又冷又硬,讓陳均難以適應。
“太硬了……您把它拿出去好嗎?”陳均雖是在詢問丁柏,但自己的手卻自顧自往身後探去,只剛觸碰到散落的尾端,丁柏的手指便輕輕搭在了他的手上。
“這是你帶來的。”丁柏的目光放在他紅紫高腫的臀上無法挪開,“你得自己受著。”
陳均委屈至極,被操熟爛的穴眼完全看不起這根稍細的木柄,可他又只能夾緊避免它掉落下來令丁柏生氣。
因此陳均只能開始抽泣,腿一軟跪在地上,趴在牆面哽咽。
丁柏點燃了一支菸,吸了兩口,夾著煙站在陳均身邊。他望著陳均弓起的背脊,有些抑制不住自己將菸灰彈落在陳均背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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