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克……”
“我只會這些!我從小看著我爸在飯局上也是這麼聊的,這就是我僅僅會的東西。我不會別的,我就是個酒囊飯袋,你看不上我立刻說一聲,我現在就從你眼前滾開,多一秒都不會礙著你!”
謝秋歧做了個深呼吸:“我沒有看不上你。我也從來沒有覺得你是個酒囊飯袋。”
鄭克固執地看著他:“那你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謝秋歧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鄭克像是受夠了,轉身摔門而去。
謝秋歧想叫住他終究沒能開口。他反應過來,苦笑著想,這都什麼和什麼啊?不就是吃一頓飯,怎麼就吵得這樣不可開交?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子,還是意氣用事。
他覺得疲憊,他總是一到鄭克這件事上就容易疲憊。也許他是應該和鄭克都冷靜冷靜。
他去行李箱裡找換洗衣物準備洗澡。行李箱還是奧拉給他們準備的,東西也不多,鄭克和他兩個人用一隻行李箱都綽綽有餘。
行李箱開啟,他好不容易翻出來睡衣,一個小東西從裡面掉出來,落在地毯上。
他定睛一看,是個破破爛爛的針線包。
那是鄭克在安哥拉的防空洞裡給他縫衣服偷的針線包。
謝秋歧的心一酸,出門就去找人。鄭克沒在刑知非那兒,也沒在走廊大堂,他到酒吧裡去,尋了一圈沒見著人,正撞上帆船手和摩洛哥人走進來。他下意識閃進一旁的柱子邊上,沒讓人看見,只見兩個人討論得熱火朝天,帆船手不時發出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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