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開玩笑:“這曲子跟我媽年紀差不多大,非洲村裡看來還沒通網。”
“你的舞跳得不錯,也是鄭太太教的?”謝秋歧問。
“高中的時候和返校舞會的女伴學的。她是個挺好的老師,可惜,只跳了那麼一回。”山。與三夕。
“怎麼呢?”
“也是我不會說話。跳完了舞她問我,你覺得今天舞廳的佈置怎麼樣?我也沒多想,直說:‘又土又俗,怎麼還有人覺得用這種大紅大金的顏色特別喜慶,像鄉下新娘脖子上掛一串大金鍊子,笑死人。’她就一杯檸檬汁潑過來:‘這是老孃做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結果!’然後蹬著高跟鞋就走了。”
謝秋歧忍俊不禁:“嘴巴忒毒,姑娘沒揍你一拳不錯了。”
鄭克聳肩膀:“我怎麼知道是她弄的。”
氣氛有點太好了。謝秋歧喜歡這樣活潑開朗的鄭克。他還要謝謝鄭克——
“還沒謝謝你。要不是牧羊犬被你策反,殺了哈扎,也不能有今天這個派對。你起到了關鍵作用,鄭克,這份功勞應該是你的。”
鄭克深深地往他眼裡看,像要鑽進他的眼睛裡:“你高興就好。”
這時候他又這麼會說話了。謝秋歧懷疑他不是不知道女伴的提問有傾向性,只是當他對她沒有興趣的時候,也就懶得做出些恭維的姿態。一旦他把一個人放在了眼裡,總會想盡辦法說好話。
謝秋歧被他看得臉有點熱,不得不撇開:“牧羊犬剛剛過來和我說關於奈米比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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