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知道，被扣在所裡的時候，我差一點都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的。以後我不會再去冒這種風險了。”

“你心裡清楚就好，”傅華笑笑說，“雖然這種老了的感覺並不美好，但這是不可逆轉的，人都是會有這一天的，你還是應該學會接受這個事實的。再是你的頭髮還是找地方去染一下比較好，周娟不幫你染，外面的美髮店有的是……”

“行了，小子，別逮到了機會就拼命來教訓我，”鄭堅的眼睛又瞪了起來，“我的頭髮我自己會處理的，你就告訴我接不接納周娟加入到你的天使基金中去好了。”

傅華笑了起來“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如果我還是說不，估計你都能揍我身上的。只是，我這個天使基金還只是個創想，一單業務都還沒做的，你想讓周娟忙起來，一時半會兒還是不行的。”

“小子，別在我面前耍花槍，”鄭堅笑著說，“什麼叫一時半會兒還是不行啊？你只要有心，馬上就能把周娟調動起來的。你這個基金要組建吧？出資的份額，章程的擬定，到有關部門備案，這些事情都需要人做吧？你只要給周娟按個秘書長的頭銜，她不就忙起來了嗎？你想要具體的業務也行，推薦給我我不打算做的初創企業有一堆呢，隨便發幾個給你，就夠你們忙上一陣子的。”

“看你急成這個樣子，你到底有多想把周娟從身邊支開啊？”傅華笑著說，“你不會是想給小莉找一個更小的阿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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