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太后,嶺南有什麼賊可討?我經略五府十數年,本道河清海晏,物殷俗阜,行旅之人不囊糧米,丁壯之人不識兵器。太后是聽了誰的讒言,要放縱這些狼顧鷹瞵之輩來劫掠嶺南,禍害百姓?”
他咄咄逼人的目光環視一週。太后是悶不吭聲,諸臣也連忙低頭裝忙碌,郭佶也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態——他是打定了主意,溫泌要鬧,他就跟著分杯羹,溫泌不鬧,他也不出頭,橫豎不得罪人,且有好處拿。
滕王撕破臉皮,罵得很有氣勢,郭佶一雙小眼賊亮,等著看溫泌暴跳如雷。
相比失心瘋似的滕王,溫泌簡直稱得上彬彬有禮。他把地上的奏議拾起來,在案上展開,“太后、大王、諸位相公,請先看奏議。”
“我不看!”滕王梗脖子。
“所奏何事?”太后看不下去,大聲說道,壓過了滕王的叫嚷。
“回稟太后,”楊寂道,“使君所奏之事,滕王理應也心中有數。我道幽州鹽鐵院與定州織錦坊各有官船十隻,常年出入安南舶貿,屢屢遭受官員侵漁,使君念在安南乃滕王治下,不予深究。去歲,二十隻滿載奇珍的官船在安南盡數被夷獠所劫,賊首攜贓物逃回南詔。幽州鹽鐵院與定州織錦坊告至市舶司與廣州刺史府,卻被敷衍塞責,至今尚無論斷。使君不忿於夷獠如此猖狂,因此請旨要赴安南討賊,還請太后恩准!”
“還有這事?”太后聞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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