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鬱準備轉身時,裡面傳來脆生生的聲音,"誰呀?"
彭柯開啟裡面的門,看到齊鬱沉著臉站在走廊裡,全身僵硬,連呼吸都屏住。
齊鬱的眼神隨著時間推移更冷,他立刻開鎖推開大門,腦子裡緊急構思著如何解釋眼下的情況,“我...”
齊鬱向他靠近,“怎麼不接電話。”
“這是,我剛才沒開聲音,正要睡覺的...真的,真的是...”
他被劈頭蓋臉地吻上,與此同時雙腳騰空。齊鬱箍著彭柯的腰將他抱起,邊吻邊走到房間門口,將他放在牆邊抵上。
彭柯勾在腳尖的拖鞋在落地同時摔掉,他踩在地上,慌亂中踩到齊鬱的鞋面。沒有問責而是擁吻,他說不清自己有什麼好怕,但齊鬱的吻直接乾燥,舌頭還未像往常一樣糾纏深入就迅速離開,彷彿掠奪者揮刀戳刺,唇齒並用。招架不住的也是彭柯,合不上嘴巴只能任由唾液分泌。抓住齊鬱的衣服往外拉扯,當然是無濟於事。
在呼吸困難到開始頭暈前,齊鬱終於好心放開了他,順著他昂起的下巴向下啄吻。彭柯的兩片嘴唇被嘬得豔紅,唇珠充血,聲音都破碎,“齊鬱...嗚,疼!別咬啊...”
他猛地一顫,衣服被撩起攥到鎖骨邊,挺起的胸膛就成了眾矢之的。乳頭被最柔軟的事物裹住,下一秒就換來尖銳的痛。舌面和牙尖交替著研磨,他的命就要沒了。埋首的人還是沉默,彭柯一陣鼻酸,沒出息地哽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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