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地少,人員住的散,我呢,因為多次上、訪,已經進了項蒙的小本本。所以得警惕些,不能把你們帶進去。這是我做農活時休息的屋子,前幾天才弄好,旁的人不知道,很安全。”
秦嬗點了點頭,仰著下巴,抱著手繼續道:“為何要上訪?”
“回公主,新政頒佈了好幾年,但豫州特別是弋陽地界,每年定品級能為官者還是那些高門貴族子弟。我等做的策論和文章全都付諸東流,所以我覺得不公正。”
秦嬗掀起眼皮,淡淡地問:“你有沒有考慮過,是你自己的本事不行?”
“這你還別說,”許汶道:“我還真考慮過。”
他道:“頭一兩年,我並不氣餒,想著來年再試,但終究百試不中。”
秦嬗訕笑,拿起桌上一杯水。但打眼一瞧,壁內還飄著一點油星。她撇嘴,還是放下了,而後道:“可能真是你學藝不精,所以百試不中,這怪不到中正官的身上。”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直到我把我的策論賣給了一個鄉紳公子。”
秦嬗揚起臉來,許汶跟說書一樣,拿起杯子當做驚堂木一拍。
秦嬗眉頭緊擰,指了指孟淮,許汶打了打自己的嘴,低聲道:“那位鄉紳在當年定品中拔得頭籌,我的策論被大加讚揚,張貼在公廨門口,廣為傳頌,現您翻看地方誌可能還能看到這篇文章。”
秦嬗聽他如是說,沉默半日,許汶幫她開口道:“其實公主早就知道了,不過是想過來找個人證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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