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情緒。可他的每一步,都像踏在人的心口一樣重。
付清如聽見腳步聲,偏頭望去。
四目相對,他既不進去,也不說話,只若無其事靠在門上略低了頭,慢慢抽出一支菸來咬到嘴裡,拿出打火機點燃,白煙很快在眼前蔓延。
紛揚的雪花飄落,似乎成了世間唯一的聲音,他終於開口道:“跑到這種地方幹什麼?”
付清如知道他心思縝密,拐彎抹角無益,她挑明道:“有人把阿餘關進了裡面,我想見他。”
謝敬遙仍舊靠門站著,喜怒莫辨地問了一句:“然後呢?”
“救他。”
他低聲笑笑,唇角多了幾分嘲弄的意味,“你好大的排場,無緣無故就想讓監獄長放人?”
她沉默須臾,咬唇道:“我知道他還活著,我不能讓監獄長放人,但你一定可以。”
目光逐漸如夜色般幽深,謝敬遙漫不經心道:“我為什麼救他?”
付清如一滯,捂嘴壓抑喉間的咳嗽,悶聲道:“他……他畢竟是謝家的下人,你難道坐視不管?”
他嘴角微勾,笑,“原來你知道他是下人,是什麼值得堂堂三少奶奶屈尊降貴對一個下人如此重視,失了方寸?”
她被這句話堵住,竟無法接下去。
謝敬遙看著她,視線灼灼,是洞悉所有的鋒芒。菸頭燃燒的火星明明滅滅,菸灰掉在軍靴上,不一會兒就被雪水衝散了。
付清如仰頭,挺直纖瘦脊背,說:“不管怎樣,我一定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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