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陳迦南一直沒有睡好。
白天帶著外婆逛王府井798,晚上兩個人去後海酒吧溜達。外婆抽著阿詩瑪點了杯洋酒,看著舞臺上小哥唱著情非得已。
“能點歌嗎囡囡?”外婆問。
陳迦南:“您想點什麼?”
外婆拿下了頭上的圓頂硬禮帽,想了有一會兒說祝你一路順風。陳迦南從走道穿過去繞到舞臺旁邊和樂隊說了一下,一手放在包包上道:“我可以給錢。”
人家也是客氣,當深夜福利贈送一曲。
陳迦南迴去坐下,看著外婆手抵著下巴做好了要聽的樣子,不時耳邊輕輕唱起那一天知道你要走,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
酒吧忽然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靜謐悠長的調子裡有濃濃的散不開的憂傷,吉他安靜的聲音瀰漫在這一室酒場裡,多的是紙醉金迷的樣子。
外婆忽然感慨:“好久沒聽你彈琴了。”
她六歲起便跟著外公學鋼琴,學的第一首曲子是城南舊事,至今記得第一次坐上琴凳,十指彎曲拱形展開撐在琴鍵上,那樣的姿勢維持了整整一個小時,動一下外公用戒尺打一下手背。後來讀中學認識了母親大學時候的音樂老師林意風,隨著學了些日子走了幾場演出,再後來大學忙起來加上外公去世她不再碰琴。
陳迦南說:“想聽我彈嗎?”
外婆問她:“想抽根菸嗎?”
一老一少同時說出來頗有些好笑,陳迦南看了一眼外婆笑說我就是這樣被你帶壞的陳秀芹,陳薈蓮知道了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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