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坐直。
蘇教練笑了聲,季時又是整理衣服又是整理頭髮的,頗有熊孩子做壞事被家長逮到的感覺。
“彪子,高明,趕緊走,上我車,鄧揚,你換個地兒等,走走走。”蘇教練說。
三個人立刻擠到一起,說:“昂,好好好,走走走。”
鄧揚回頭擠眉弄眼:“兄弟,我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啊。”
季時笑著朝鄧揚擺了擺手:“拜拜,你自己等。”
鄧揚翻了個白眼,“操,得瑟個什麼勁。”
安靜:“……”這麼騷包,季時確實是醉了。
一群醉鬼此時行動特別便捷,快速串成了一串螞蚱,一會兒的功夫,撤得乾乾淨淨,包間只剩他們兩個人。
季時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臉上一片過敏的紅色,在白面板上特別明顯,毛衣袖子擼起半截,手臂上隱隱有些紅痕。
看起來特別難受,與他淡定自若的模樣完全不符合。
她倒是沒看出來,季時哪像蘇教練所說的,又是過敏有生命危險,又是醉得不識爹媽。
他正常得很。
不過這人確實是能扛。
大學籃球賽,對方三人防他一個,他為了突破防線,趁著空隙時衝出,沒料到被人絆了一跤,摔得右手手腕扭傷,險些就骨折,可他若無其事將手伸進兜裡,硬是單手打了全場。
比賽結束,一群人圍著他歡呼,他淡然笑著,右手插.進兜裡,毫不在意,只是臉色蒼白得不像話。
最後,還是她催著他去校醫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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