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雲揚突然又對瑤姬問道：“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楊老頭會不會也是鬼人？”

瑤姬搖了搖頭道：“不，楊老頭可不是鬼人，他是地地道道的人，只不過是快活成人精的那種人。”

“人精？”

“是啊，你沒聽說過人老成精鬼老滑嗎？我這只是一個比喻，可不是說他真的成精了！”瑤姬說道。

雲揚點了點頭，瑤姬這話他是承認的，現在回頭想想，楊老頭的城府應該是極深的，臉上始終掛著那祥和的笑意，風輕雲淡之間就把他給放倒了，而且事後還跟沒事人似的依舊淡然，這等定力，一般人是決然做不到這麼坦然的。

想到這，雲揚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於是又對瑤姬問道：“不對啊，我記得你剛才說玉兒至少得有千餘年的修行才能修成鬼人，而楊老頭若是人的話，就算長壽，也絕不可能比玉兒年齡大吧？她怎麼會是楊老頭的孫女呢？”

聽到雲揚這麼問，瑤姬蹙了蹙眉道：“雲揚，如果按照你現在的智商，估計很難悟得大道了！”

“額……”雲揚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才是。

瑤姬無奈的笑了笑道：“一個稱呼而已，演戲的時候，怎麼稱呼都行，再說了，我覺得楊老頭應該是對楊姑娘有過大恩的，所以，人家叫那楊老頭一聲爺爺難道不可以嗎？”

“你這話的意思是，玉兒和楊老頭根本不是親爺倆？”雲揚隨口問道。

“廢話，楊姑娘起碼一千多年以前就是鬼了，她和楊老頭怎麼可能是親爺倆？說了這麼多，你不用腦子想也應該知道了啊！”瑤姬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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