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按了掛機鍵。
這時候又有電話進來,我看了一眼,是張宇哲,就接了起來。
張宇哲聽到我的聲音,焦急地說:“梁猜,你怎麼搞的,找了你一整天,你怎麼整天關機!會展中心的專案被宣佈廢標了,怎麼會搞成這樣,快回公司來商量下一步怎麼辦!這個專案是我向鄭總提著腦袋承諾拿下的,這個責任誰來負,這個鍋誰來背!”
我嘆了一口氣,對著電話只說了一句:“我來背!”然後掛掉手機後,直接把手機扔進了垃圾筒。
採韻又在醫院掛了一天的針,在第二天下午,我帶著她回到了家。
採韻看起來好了一些,有時和我說些不相干的笑話,有時候自己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我在旁邊不停著說著笑和逗她開心,但一轉身,我的心卻像有一塊大石頭壓在我的胸,壓得我不能呼吸、不能喘氣。
這兩三天除了買菜和帶採韻去換藥,我們幾乎都不出門。
我們嘴上都沒有說,但我們都知道我們馬上就要分離,而且這一分離,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相見,也許是十年十五年,也許是一輩子不能,一想到這,我的心都像被千萬張小刀一刀一刀地割著,痛得我渾身發冷,痛得我不能呼吸。
這幾天有兩次敲門,是查水錶和煤氣表的,每一次的敲門,都讓我的心狂跳,都讓我渾身冰冷和冒汗。
每次關上門後,我都會像虛脫一樣,靠在門邊喘著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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