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刻意減少了去採韻那的次數,即使去了,我們也只是開心地喝咖啡聊天。採韻依然是很自然地和我在一起,我對她做什麼,她坦然接受,我不對她做些什麼,她也淡然接受。我們現在是淡淡的,有點曖昧的,更多如好朋友般的關係。
月兒請假回去已經第七天了,看樣子這兩天她應該回廣州了,我交待雲水,月兒一回來就給我電話。
晚上九點多,我剛忙完從公司回到家,老莫打了電話進來。
“老拆,聯絡上月兒了嗎?”老莫關心地問。
“沒呢,好象在地球上蒸發了一樣。但她辭職了,說是要去新加坡讀書。”我搖搖頭回答。
“傷心吧!”老莫分明有點幸災樂禍。
“NND,肖邦都彈不出我現在的悲傷!”MD,這話在不久前老莫出事的時候,我還用來取笑過他,想不到這麼快就報應回來了。
“採韻的卡居然會換到你手上,又居然被月兒發現,這種事故發生的機率比見鬼還要低,居然就被你遇上了,施主,看來你的氣數真是已盡,順應歷史的滾滾大潮吧。”老莫無比的同情。
我點燃了一支三五,看著繚繚青煙,由濃到淡,由淡到慢慢地消失。
“怎麼順應呢,大師?”我問。
“解鈴還須繫鈴人,女人給你的傷還要女人來治,走吧,我們去新開的V-wet去找藥吧。”老莫在電話那頭慫恿。
“你不用陪凌聽啊?”我奇怪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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