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你做傻子後,會流口水到衣服上,三天不洗臉刷牙嗎?”
月兒回過頭嘟著嘴,兇狠狠地對我說:“會!我會把口水擦在你衣服上,不刷牙親腫你的嘴。”
“看來,我下輩子一定要找你做老婆,因為除了我,就數你傻了。”我笑著說。
“那這輩子呢,你會娶雲水嗎?”月兒右手靠在欄干上撐著臉問我。
我不接她的話茬,指著右手邊的“踹豬臺”,問月兒:“你跳過高空彈跳嗎?”
月兒搖搖頭說:“沒有,我不太敢。”
“我每次受到大挫折的時候,就會來跳。”我說。
“跳的時候什麼感受?”月兒好奇地問。
“我第一次跳下去的一瞬間,我非常害怕,我想我是不是要摔死了,我只敢閉上眼睛,不敢看下面的景物,只有耳邊呼呼的風聲,和身體自由落體的絕望感,下落可能只有幾秒鐘時間,但我卻覺得像過了幾年那麼久。”我笑著說,“當保護索到頭後,把你從懸崖底拉起,你會發現,原來陽光是這麼燦爛,樹木是那麼的綠,市場裡賣菜大媽的嘮叨是那麼的有趣,樓下看車的大爺發起脾氣來是那麼可愛。”
原來月兒還認真聽我在講,但聽到後面幾句,忍不住咯咯直樂,說:“什麼和什麼啊,那種是先死後生的感覺嗎?”
我點點頭說:“是的,當一個人經歷過臨死的恐懼後,其他所有的困難都會微不足道。”
月兒點了點頭,歪著頭凝視著我半響,說:“老拆,你是個大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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