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並沒有意識到,政治家永遠不可能把民眾帶到最正確的道路上,次差的道路就是一條好道路了。
很多時候,石越都在想希望有一段時間出去走走——到目前為止,他最遠只去過一次江西。他記得千年之後有一位政治家說過:“我的影響力甚至還達不到北京全市。”石越其實也知道,自己真正意義的影響力,也許不過只是白水潭學院的一部分。三年有多的時間,也許自己做的,已經是自己能力所及的極限了。
石越再次把目光投入黑黑瘦瘦的王安石,相比之下,馮京與吳充,就要顯得富態許多。“五十多歲的老人還能有著如此堅定的理想主義信念,想起來實在是不可思議。”石越在心裡如是想。
“公子,方田均稅法已經不是重點,如果真有公子所說的天災,我相信王安石撐不過這一次天災的,我們要早點準備王安石罷相之後的策略……”
“對付災情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方案,我們還應當有一個萬全的方案,把這件事告訴皇帝,讓他無論信與不信,最後都要對大人更加信任與倚重……”
“理想的方案,在五年之內王安石繼續留在相位,對公子的事業更有利,但是未來的事情總是不斷變化的……”
李丁文和司馬夢求的話依然還在腦海之中,自己的幕僚不希望自己堅定的反對“方田均稅法”——石越知道這中間還有別的原因,因為“方田均稅法”是宋代有識之士百年來的夢想,李丁文和司馬夢求雖然從理智上意識到這個法令會有巨大的弊端,但在僥倖的立場,他們也希望王安石來做一次試驗,反正失敗了,自己正好從中搏取政治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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