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一笑,且由他,這時有個還在學校讀研究生的同學給我打電話,問候我的近況,然後很自豪的說他做的一個專案獲得了什麼什麼獎,要請我吃飯。我本想推辭的,可是一想,我好久都沒有見到我表弟了。嗯,我想本著人道主義精神都該去見見我的表弟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還是什麼的,表弟這個時候倒主動打電話來給我了。他質問我為啥過了十幾天都不去見他,我反問道為什麼週六週日他不過來,他說他週六週末班上有集體活動,我說我公司有任務無法抽身,他說我那是藉口,我說恭喜你,答對了。
沉默,可怕的沉默,終究還是表弟沉不住氣,他道:“你真的不來,你說過要來的?”我不知道哪裡來的神經,說出了被我表弟拿著的一生的把柄:“倆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跟我表弟那個意思,事後回想主要是那個lostboy的瘋狂讓我嘴裡含著這一句話,只是,我我我把我的受眾搞錯了。
表弟到很沉穩,意味聲長的回道:“我只擔心那織女,那被牛郎攢了365日的金風玉露,無法一日消受!”
12
我想我應該去看看那個女孩的母親,問問自己面對那經過那歲月摧殘的容顏,自己還否有勃起的能力。
表弟語錄。
其實,我一直都不原意回到我的學校去。然爾,本著對錶弟的人道主義關心,本著對我身心安全的高度負責,我還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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