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起了另外一種疼痛,熟悉的然而又是難捱難熬的疼痛。只覺得小肚子裡痛得象絞一樣,腦門上頓時水津津的,沁出了一顆顆汗珠。他先還忍了一下,好象小孩子怕受責罰似的,可是不知不覺間只感到一陣輕鬆,熱烘烘、美滋滋的,肚子裡也就不那麼難受了。他一時又恍如躺在爸爸的住房外,背靠著破柵欄,南方的太陽曬得他軟綿綿的動了情。“啊,黑小子,這頭騾子叫什麼名兒?”他還記得這句話,輕輕說出了聲來,說完還無力地嘻嘻一笑:心裡雖然快活,可是筋疲力盡。他還用手抓住了擔架,扭著頭看了一陣,這是他在看那個黑人姑娘走過。他覺得身邊似乎還有個女人在撫摩他的肚子:“伍德羅,你在撒尿之前總要先吐口唾沫嗎?”“唉,瞧我這倒黴勁兒!”他自言自語的,這回又想在擔架上把小便解一解了。可是小肚子又是一陣難忍的劇痛。他想起來了,不,應該說他小腹的肌肉又想起了排尿之苦,強直著不肯動了。腦子裡的幻象頓時影蹤全無,神志也清楚了,心中一陣焦急,惶惶不知所措,因為他到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把屎拉在身上了。他想自己的生殖器官也許是爛了,內心感到極大的痛苦。這種事為什麼偏要落到我的身上呢?我也沒幹過啥了不得的事,怎麼會落得這樣呢?他於是又探起頭來,哼哼卿卿說:“布朗,你說我肚子裡的膿水都會從傷口裡流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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